这么一说,岂不是很没面子?

    弄得就跟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似的。

    “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听出池近中这话里的松动,池子光连忙问道。

    别说池子光了,就连简秀都来兴趣了。

    池子光不知道池近忠的意思,简秀倒是能猜知一二。

    于是上前,好笑道:“父亲的气是消了?”

    “谈“消”这个字是严重了,再说了,本侯从始至终都没有生气。”

    池近忠义正严辞的说道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别说简秀了,就连一旁的池子光都忍不住笑出了声

    就这给人吃闭门羹都已经七八次,还没生气?

    这话说出去,谁信啊?

    “很好笑吗?”池近忠看向池子光问道。

    池子光连忙站直了身子,极为认真的解释道:“父亲,我没有笑你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父亲堂堂平远侯,怎会做如此小家子气的事情呢?”一旁的简秀也附和道。

    这话,整个平远侯府估计也就只有简秀敢说了。

    这要是别人说,指不定又会挨一顿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