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着急,就啥啥话都往外说了。

    这么算下来,他已经有三天时间没有看到池子锦了,要说不想,那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上一次见他去见池子锦之时,还是他偷偷的跑进去,自己远远的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话还没说上两句,人便已经被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说起来,这辈子还真没试过这么丢人,被人赶出来的。

    好说歹说,依旧没有与池子锦多说到一句话。

    自那以后,池近忠防自己就跟防贼一样,想跟池子锦说两句话都不行。

    想想就觉得憋屈,要知道,他与池子锦是差点就定亲之人了。

    一旁的宋洁仪见自己儿子这样也很着急。

    奈何池近忠这次就跟铁了心一样,愣是不让自己与相公进平远侯府。

    “鹤儿,要实在不行,你就再去找简秀说说呗?你与简秀也有些交情了,她定会站在你这边的。”宋洁仪再次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母亲,我已经去找过她了,结果你猜她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容宗礼与宋洁仪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不想掺合,这也不能怪我父亲,要怪就怪你父亲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”

    容志鹤学着当时简秀那老神在在的语气朝着两人说道。

    这话说完,宋洁仪当下便忍不住朝着容宗礼瞪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