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交了赎金,几年来查访父亲的亲信旧部,发现他们或死或贬,或逃或散,几乎没有过得好的,只有一个人例外......”

    王扬心中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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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注:不少书中把“唐宇之”误写成“唐寓之”,这是古代“宇”的异体字“00”和“寓”形近,传写讹误造成的。所以不少古本也是错的,以错传错,逐渐流衍开来,以致于唐寓之反倒成了流行的写法。

    “难道此人是焦正?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他当年在禁军前军中任我父亲近卫伯长,负责护卫主帐,甚得信任。

    此案之后他便不见踪影,我还以为他也像其他人一样,不知死在何处了。

    直到两个月前,我才在江州找到当年我父亲的先锋营尉,这才得知,负责押送财物,并首告我父亲纵兵劫掠、偷运赃物的便是此人!

    所以他不仅没有获罪,反而因为首告作证,并助朝廷寻到那笔赃款立了功!

    虽然被调出禁军,但从品级上,任外兵参军也算是升迁了。境遇比我父亲的其他部下,好了不知有多少。”

    女郎说到这儿一顿,声音多了几分温度:

    “他陷害我父亲,又害了这么多人,你说,我难道不应该擒住他,问出实情吗?”

    她深深地看向王扬的眼眸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所以,你愿意帮我吗?”

    王扬手指在腿上无意识地敲着,敲了几下突然停住,说道:

    “你没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女郎声音转冷。